百强5A国际旅行社 品质旅游首选业务许可证:L-BJ-CJ00080
工作日:9:00 - 21:00周末:9:00 - 18:00
来源:中国旅行社发布时间:2011-09-05
早上起来先退房,因为下午就要离开了。把行李存在楼下,吃了些东西,然后去找开往米开朗琪罗山的公车。还好,离我住的地方不是很远。山不高,四周是密密丛丛的绿色,左手边就是我昨天在碧蒂宫里望见的那片意式花园的后山。
急促的告别 错过乌菲兹
车停在山顶的平台上,这是米开朗琪罗广场(Piazzale Michelangelo),这里最鲜明的标志就是米氏名作“大卫”的复制品。从这儿向对面望去,可以看到钟塔和那个桔色大圆顶,是一幅标致的佛罗伦萨远景。我有些后悔昨晚没有赶过来,当艳红的残阳把钟楼和拱顶照得通红时,真不该在塔下,而该在这里。
阿诺河因为有河上一座座紧邻的桥而显得与众不同,河水是蓝色的,倒映着砖红色的建筑,像被人掺了些油彩进去。从远处看,整条河不像是河水,倒像泼进去的浓浆。
从这里再坐车,绕到阿诺河右岸,参观圣马可修道院(Convento di San Marco),专门去看那条“明亮的迴廊”,我带的资料上说,这条迴廊很有特色,不过实景令我有些失望。佛罗伦萨的广场也不少,比如圣马可广场,共和广场,市政广场等等,广场周边常能看见带柱廊的建筑,倒是值得仔细观看。市政广场上有些咖啡馆,是偷闲的好地方。[DSCF0513 中 天堂之门]我还专门回到百花大教堂的对面去瞻仰洗礼堂的“天堂之门”,两扇金色的门被划分成十块,上面用浮雕的方式讲述了圣经上的故事,这是当地的名画家吉伯提(Lorenzo Ghiberti)在1452年完成的,不过,教堂的这两扇门是复制品,原件已经被收藏在乌菲兹美术馆了。
路过一家冰淇淋店,前面有两位游客正在买。那冰淇淋小姐很慷慨,拿起一个蛋卷狠狠地往里面塞,用勺子一添再添。我心中暗自欢喜。谁知两个中年人居然不领情,嫌太满,结果装第二只的时候,小姐节制了很多。轮到我,也只拿到一只减过肥的冰淇淋。是有点儿扫兴,后悔没抢在那两个古怪的人前头。不过味道还不错。
因为担心数码相机没有足够的空间,我打算找个网吧把照片刻录下来。在路边看到一家,进去一问,值班的人说技术员要晚一点才回来,只好花1欧元上了20分钟的网,这个价钱已经算不错了。有几封来信,其中1封是凯文的,他说他那天很想把我带到拉丁区,而我的心思却全都放在大岩石上。
迅速复完大家的信,起身赶到碧蒂宫的对面,昨天专门留意过,那儿还有家网吧。还好,我的盘很快就刻好了。本来还担心软件不相容的问题,室友专门叮嘱我带上相机自带的输出照片的软件,其实用不着,那小伙子直接把记忆卡拿出来插进他的相机,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。做完这些,看看时间不早了,赶忙回去拿了行李赶下午4:00的火车,在火车站又吃了一个冰淇淋,可能因为上一个冰淇淋没吃痛快的缘故吧。不过这个味道差点儿,明显地,水分多了。
这次最终没能去乌菲兹美术馆,但也不觉得有太大的遗憾,可能因为在罗马吃多了,结食,实在有些吃不下了。也好,留点儿念想吧,下次再来。
别了,佛罗伦萨。有点儿匆忙。在这里,我没能找到期望中的感觉,离开罗马之前,小清说她对这个城市有些失望,“不知你会怎么样,每个人感觉不一样。”
应该说,佛罗伦萨和我的想象也很不一样,我吃惊于它的商业如此拥挤发达。相比而言,我更衷情于阿诺河左岸的佛罗伦萨,它在本质上更接近于文艺复兴的本源,在那里,你可以呼吸,可以思想,可以寻找。那些留传的文化,今日只可能是凭吊,而不可能是追逐, 哪里又去找《看得见风景的房间》里的佛罗伦萨呢?这是我自己的误区吧。
帕多瓦
“恭喜你!我退休了!”
火车载我去的地方是帕多瓦(Padova)—— 一座真正的古城,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,只惦记那不花钱的住处了。
免费住处是在罗马的时候定下来的。为这次旅行,我还做了其他方面的准备。因为懂一些世界语,所以试着在要经过的地方找一些世界语的朋友。在英国发了些电子邮件给意大利的世界语者,告诉他们要停留的地点,询问有没有朋友能为我提供住宿。走之前只收到很少的几封信,都不在我的线路上。后来,有热心人把我的信通过意大利世界语者的通信组发出去了,要然就接到不少回信,其中一位住在帕多瓦的先生说,他那里离威尼斯很近,坐火车只要半个小时,他很愿意接待我。看得出,这是一封格式信,信中说,他接待了很多世界语朋友,按照惯例,他会在晚上8:30去火车站的1号窗口接人;还提到吃饭问题,推荐大家去火车站的铁路食堂,因为那里的饭菜价格比较合理。我在罗马看到了信,第二天就和他用电话联系上了,为了便于“相认”,也表明我的诚意,还发了张在途中的照片。这意味着,我不光省下了在威尼斯的住宿费,还省下了在佛罗伦萨的住宿费,因为按照先前的计划,我要在佛罗伦萨住两夜,然后一大早坐车去威尼斯,观察家那边再住一夜。在佛罗伦萨上网的时候,那位先生已经给我回了确认信,信很短,有一句是:“恭喜你!我已经退休了!”,他破例把接我的时间提前了1小时。
帕多瓦
“恭喜你!我退休了!”
火车载我去的地方是帕多瓦(Padova)—— 一座真正的古城,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,只惦记那不花钱的住处了。
免费住处是在罗马的时候定下来的。为这次旅行,我还做了其他方面的准备。因为懂一些世界语,所以试着在要经过的地方找一些世界语的朋友。世界语界有个传统,就是自发地为世界语者的旅行提供帮助,主要是提供免费的住宿。为此,国际世界语协会每年出一本名册,上面印有各国各地志愿者的通信地址和联络方式,他们愿意为来访者提供便利,前提是,交流要用世界语。而受惠的人,也有义务为他人提供便利,但这种互惠服务不是一对一的,也没有强迫性质,这应该说体现了世界语者“让全世界成为一家人”的一种理念。
在英国发了些电子邮件给意大利的世界语者,告诉他们要停留的地点,询问有没有朋友能为我提供住宿。走之前只收到很少的几封信,都不在我的线路上。后来,有热心人把我的信通过意大利世界语者的通信组发出去了,要然就接到不少回信,其中一位住在帕多瓦的先生说,他那里离威尼斯很近,坐火车只要半个小时,他很愿意接待我。看得出,这是一封格式信,信中说,他接待了很多世界语朋友,按照惯例,他会在晚上8:30去火车站的1号窗口接人;还提到吃饭问题,推荐大家去火车站的铁路食堂,因为那里的饭菜价格比较合理。我在罗马看到了信,第二天就和他用电话联系上了,为了便于“相认”,也表明我的诚意,还发了张在途中的照片。这意味着,我不光省下了在威尼斯的住宿费,还省下了在佛罗伦萨的住宿费,因为按照先前的计划,我要在佛罗伦萨住两夜,然后一大早坐车去威尼斯,观察家那边再住一夜。在佛罗伦萨上网的时候,那位先生已经给我回了确认信,信很短,有一句是:“恭喜你!我已经退休了!”,他破例把接我的时间提前了1小时。
接上暗号
7:20到帕多瓦,。这是个我听也没听过的地方。先到售票机旁排队买次日去威尼斯的车票,再回头,“1号售票窗口”果然站了个人,那人正在读报。我走过去,他也把报纸从脸上移开了。我们几乎是同时认定了对方,同时用问候语接上了头。这位陌生的朋友名叫齐安卡罗.雷那尔多,已经从铁路系统退休了,是个挺和善的老头儿,60岁左右。他说自己还没吃饭,委婉地邀我去附近的铁路职工餐厅吃点儿东西。我们要了鱼,蔬菜,通心粉和面包,边吃边聊,面包是又干又脆的那种,被我吃得到处掉渣儿,好没面子。
临离开时,老雷看到餐厅的衣帽架上挂着一只挎包,跑过去左看右看,然后去找服务员,不知在问些什么。过了一会儿回来了,摘下那挎包和我出了门。他告诉我,这只挎包很眼熟,他怀疑是他落在这儿的,服务员说,包已经在这儿挂了一星期了。老雷像分析案情一样寻找着来龙去脉,包里有两张旧车票,好像是他用过的;他记得自己的确有这么个包,有天数没看见它了……。老雷努力地回忆着,一边自言自语,沉浸在不可思议的情绪中。我走在他旁边,更觉得不可思议,莫非他的包儿太多了?
老雷家离车站不太远,只要十几分钟。经过一家咖啡馆,他邀我进去喝一杯,理由是这是我的同胞开的。我跟他进去,但没喝,怕睡不着。那儿的老板和服务生都是浙江人,跟老雷很熟,他们对我们这种奇怪的朋友关系充满好奇。老板书生模样,戴副眼镜,他告诉我说,他们还见过老雷的另一个中国朋友呢。一时间,几个人分别用意大利语,中文和世界语相互交谈,好不热闹。出来后,老雷告诉我,这家的咖啡不便宜,“这儿有很多中国人,中国人开的地方都不便宜,他们都很有钱。”他说。
老雷的家临街,是一幢二层小楼,一进去,是门厅兼客厅,后面是厨房、书房和卫生间,还有个小花园;上了二楼,左右各有一间卧房,右手边还有一个浴室。除了书房,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整洁,一点儿多余的东西都没有,有点儿像军营。我住的房间被两只大衣柜隔成两部分,两边都各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床头柜,很正规的“招待所”。木地板木床木家具木楼梯,连窗户也是木头的。老雷说,这是老房子,政府在他装修时给一些补贴,但要求必须保持原来的风格,不能改动。为了这个,他没少花钱,因为政府给的钱其实是不够的。
雾里看花帕多瓦
放下行李,老雷要带我参观帕多瓦城。好意难却,只好听从。他先推出两辆自行车,可惜前梁太长,我怎么也驾驭不了,真是对不住他的好意了,只能步行。
夜幕下,能看见老城墙黑魆魆的影子,脚下是古老的石头铺的路。老雷介绍,这座老城兴起于十三世纪,帕多瓦大学的历史悠久,是欧洲最好的大学之一,尤其是它的理科。天文学家伽俐略就曾在这里教书。
拐来拐去就到了帕多瓦大学的教学楼前,并不大,也许是部分校区吧。隐约从楼里传来悠扬的音乐声,我们循声而入,原来二楼的礼堂在举行慈善音乐会,是一个弦乐四重奏小组,乐手非常年轻,像学生。老雷买了两张票,我们进去找了个后面的位置坐下。座位是长条靠椅,礼堂也不是现代建筑里那种正规的礼堂,我甚至不记得它有舞台,总之,很随意。但是老雷并不是带我来听音乐会的,而是让我见识墙上的壁画儿。那些壁画古色古香,人物是很写意的那种,色彩协调丰富,让我又一次看到了意大利的颜色。由于年代太久, 这些画儿略显斑驳,有些地方的墙皮已经脱落,因而也就更显出它的珍贵了。老雷指指点点,热心地给我讲解,我很尴尬,但又不好意思打断他,但明显地,有观众向我们侧目了——那可不是想知道谁在说话,完全是严厉的提醒。所以当老雷一说“我们走”,我立刻得了解放般落荒而逃,全无留恋音乐之想。
下得楼来,见昏黄的灯光下几棵古树在夜色中静默着,和着楼内的琴声,感觉很是惬意浪漫。
来到商业街,老雷又让我细看脚下的砖,那上面刻着年代。他说,这是因为当年建筑坍塌,把路砸坏了,等修补的时候,就特意在新砖上刻下字,说明是什么时候为什么补的。
穿过市中心的几个小广场,有不少青年人聚在一起笑闹,非常热闹。但老雷对今天的年轻人很看不惯,“他们只知道花钱,买名牌,不管挣多少。其实很浅薄。”我在英国也听人讲过这样的话,如出一辙,看来全世界的老同志都一样,对今天的年轻人不满,是代沟吧
每个广场都有标志性的建筑,其中的一座教堂里,有佛罗伦萨那座乔托大钟的设计者乔托的壁画,可惜关着门,看不到了。还有一个漂亮的咖啡馆,它的名气源于它专门为学生开辟了一块儿看书的地方,但曾有一名学生在里边中弹身亡,什么时候的事老雷没说,现在学生是不是还进去看书我也没问,但我们从里边穿过的时候,那个厅里的确没有营业的桌椅。不禁感慨,一座大学对于一座城填可以是多么重要,这种人情味成为一种能够标榜的传统时,说明这是个珍视人情味儿的地方,而这种人情味儿源于它对知识的珍视和对文明的崇尚。
每到一处,老雷都会向我作些介绍,但最后一句铁定是“很遗憾,现在是晚上,你看不到。”。我也只好无奈地笑着说:“是啊,总而言之,这是个遗憾的晚上。”
“难得糊涂”难明白
回到住处已经11:00了。老雷拿出一张威尼斯的地图让我带上,然后又拿出一把折扇,说是一位中国朋友送给他的,那上面写了四个字:“难得糊涂”。他想知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。这还真不好解释。我跟他大概讲了讲,自己也觉得没讲透,唉,这可是个哲学问题,而且是东方人的哲学。显然他理解偏了,“哦,我明白了”,他说,“是不是这个意思:如果有时事情想不明白不是坏事,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。”
按理说,受了人家的款待,应该尽职尽责地做好人家交待的事,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清楚,更不忍心打击他那刚见曙光的心情,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解释,那就随他去吧,我又何必非要把它扳过来呢。于是违心地点头称是后,上楼休息。
楼上的卫生间挺漂亮,称不上豪华,但是典雅。淋浴间没有门,也没有做成整体浴室(估计也不允许),只在上方做了一个拱形的桠口,让人感觉是在门洞里。
把闹钟上到7:30,我期待着明天的威尼斯之行。
¥起
¥起
¥起
¥起
¥起
¥起
¥起
¥起